昨天他如何也不肯涂珍珠粉肯涂珍珠粉,最后拿餐巾纸把自己的手臂和腿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一样睡了。
早上起来,安好进房间的时候还看到了一纸篓的卫生纸,都渗了血。
秦昊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却懒的很,从被子下探出一条毛腿,放在茶几上,手捞了捞被子,直到整条毛腿都露在安好面前,他慵懒道:“包吧。”
姿态,甚是大爷。
伤口,根本没在那么上面,他是暴露癖又发作了吗?
安好在茶几下扒拉了几下,刚放进去的一堆药又扒拉了出来,唯独那瓶碘酒找不到了。
弯下腰,她拼命往里够。
“找什么呢?”
“碘酒啊,刚放进去的啊。”言罢,直觉说漏了嘴,圆谎似的自己空洞的解释道,“刚才看了看东西都在下面,想着等你醒来给你包扎,就又放进去了,怎么找不到了呢?”
秦昊被子下,又探出一只手来,随手捞起了一个地板上躺着的瓶子。
“这个?”
安好脸红,怎么会丢到他边上去。
低着头,她一面拆开这些东西的包装,一面对秦昊道:“要不起来,要不把被子盖紧点。”
秦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