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一切和痛苦有关的东西,都显得恍恍惚惚起来,他的呼吸,慢慢均匀。
陆妈妈摇上了车窗,伸手勾了一个小毯子给他盖上。
看着他沉睡的容颜,眼眶,微湿。
*
安好站在法庭门口,因为没有旁听证而不被允许进入法庭听审。
烈日下,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她看着押解朱迪的警车进了法庭,她只来得及和朱迪打了个照面,朱迪就被扭送了进去。
她继续等待,却迟迟等不到押解陆觉的警车。
3点了,应该开庭了。
她惴惴不安,在法院门口不断踱步。
5点的时候,庭审结束,朱迪被押了出来,却依旧不见陆觉。
“朱迪,陆觉呢?”
安好记得不顾朱迪现在的身份,冲上前去询问,却被两个女警阻住了去路,用英文粗暴的警告她不许采访。
安好忙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表示自己不是记者,自己是其中一被告人陆觉的女朋友。
然后,那个态度粗暴的女警不耐烦道:“他已经被释放了,离警车远一点,不然我们就告你妨碍公务了。”
“释放,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什么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