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他也就不来了。原本以为,离开了那个小地方,到了这种最发达的地方,生活就会出现什么变数,现在看来,这变数确实有,就是越变越惨而已。
可怜那积攒了一辈子,卖掉了老家的房子的钱,全在婗建刚身上打了水漂,他当时心要是硬一硬,不拿出来那本存折就好了。
“哎!”寂静的夜,只听得到外面的狗吠声,平常出车回来累的倒头就睡,今天他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银行里那笔白白打了水漂的钱,他就心疼。
婗安雅他是没指望她能还,好好的书不念了,大学不考了,现在天天不知道在哪里瞎混,前几天还来借钱了。
说到这他又后悔,他老婆给那孩子拿了300的时候他怎么就知道抽烟不说话呢,300啊,生意好的时候也得跑半个晚上,这钱还得往出租公司交上一大半,他当时怎么就一句不坑呢?
这钱啊,他给的真实不窝心啊,自己和个死狗一样累死累活的,却到头来都给了别人家。
老子生病花了他好几万,女儿拿他的家的零零碎碎算算少说也又个万把了。
肉疼,可是能问谁去讨。
婗安好?别说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就说这人在哪里,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