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分一秒都是钱啊。”
刘晓艳有些厌烦这句话:“知道了知道了,妈你赶紧上班去吧。”
“对了,你改名字的事情我昨天去街道办问了,有点麻烦,看来要找人拖拖关系啊。”
“我不要改名字,干嘛要给我改名字。”
“不是找了算命的算了,你五行缺水,你这名字对你不好,而且城市里的娃娃,名字都洋气的很呢。”
“我才不要洋气,我不改名。”
刘晓艳也讨厌母亲的迷信。
婗家姑姑没再说什么,事实上不是她感应到了女儿的厌烦而打住,只有生分的母女之间,才会用不耐烦这个词儿尴尬和无措,她只是上班要迟到了。
拿了保温瓶,她急匆匆的下楼,刘晓艳听到了自行车的铃铛声,低头顾自己喝粥,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正要下楼,就听到一个戈登戈登高跟鞋踩着上楼的声音。
这房子是木质结构的,旧房子,一楼住着一对老头老太,二楼就是她们。
那高跟鞋的声音,踩在木头地板上,格外清脆。
她探头去看,就看到了一张她越长大就越不想见到的脸。
“安雅姐。”
“晓艳,姑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