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上前,掌心捧住她的面孔,指腹心疼的摩挲上她的脸颊。
“姑姑睡着了?”
“恩,出去说吧。”
“好。”
医院走廊,安好向秦昊说了一下这次拆迁的不公,说道气愤处,义愤填膺。
秦昊握着她的手坐下。
“这种手段,高明又拙劣。”
“什么意思?”
“有个故事,说是一个棉花采购商到农村去采购棉花,他以棉花市场饱和为由,把价钱压到很低,农民们半信半疑,却因为价钱太低舍不得出手。过了几天,又去了个棉花采购商,报了一个相对高一点的收购价给农民,农民们趋之若鹜,赶紧把手里的棉花都给出手了,其实他们不知道,第二个采购商开的价钱,也低于市场收购价。”
安好明白了。
“所以,建筑商就是用了这种手段,找一块拆迁地,定一个非常低的赔偿款,这块地上的人肯定不服,而边上那些得到正常赔偿款的人,却觉得自己是捡了大便宜,忙不迭的把房子签给建筑商,是这样吗?”
“对,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可是拙劣就拙劣在,他们不懂见好就收。如果是我,等到周围所有的房子收购完毕后,其实我也已经赚了很大一笔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