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导忙把钥匙递送到了陆觉手心。
“陆总,车子就停在外面,要我代劳开车的话,我送你到住的地方。”
“不用,我认识路,谢谢。”
说完这一句,陆觉拿着行李径自往外,留在身后的导演既是松了一大口气,又不觉唾了一句:“有钱了不起,还真当自己是个爷爷了,你把车开走了,老子怎么办,打车回去?客气的说一句一起回市区会怎么样。”
虽然心里不悦,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有钱人真的就是爷爷。
被冰封多年,这次终于有人肯出钱找他拍戏,这是他东山再起的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他可能真的要回家卖咸鱼了。
所以,他来之前就告诉过自己,无论陆觉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要十二分的热情,十三分的谄媚,十四分服帖,有钱人都喜欢别人对他们马首是瞻,唯唯诺诺。
可是他错了,这个陆觉,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很冷,冷到给人一种奇怪的错觉,好像眼前的不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内敛低调不苟言笑的阴谋家。
想到以后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他还是有些慌的。
抬头看向机场门口,早已消失了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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