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痛?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不不不,”她抚了抚额头,焦躁地在原地转了转,“还是先止血。”
若不是身在现场清楚谢清欢如今的状况,萧朗月这焦虑的表情还有沉重的口气绝对会让人误会谢清欢是不是已经重伤不治了。
气氛瞬间被破坏殆尽,谢清欢在心中默默扶额。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背,谢清欢眼角狠狠一抽——她的手背也有些肉肉的,白白嫩嫩,横亘着一道长长的红痕,正不紧不慢地向外冒出几颗血珠。
只是有点刺痛,跟她之前学武的时候弄出来的伤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萧萧,你冷静点儿。”谢清欢反手用力握住萧朗月的手,“没什么大碍。”
萧朗月稳了稳神,脸色有些发白:“阿宁,你刚刚弹的,是什么曲子?之前从没有听你弹过。”
她是心有余悸,那样的曲子,一往无回。那人呢?
“山河令第七篇,昆仑雪。”谢清欢淡淡地报出曲名,忽而想起一事,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好友,一字一顿,“萧、朗、月。”
萧朗月还在纠结着曲子没停过,又担心好友心性太过刚烈,听到谢清欢叫她,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句:“啊?什么事?”
“你刚刚,”谢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