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也没有死里逃生的窘迫,也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萧朗月打电话给景烨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与景烨关心则乱心神不宁不同,他听得出萧朗月强自镇定的声音里那微颤的哭音,带着惊恐与惶急。而她的那些话,搁在任何一部电视剧里,都是标准的遗言。
萧朗月这个人显之于外的特质是仗义豪爽,但季卓阳知道,这姑娘的神经略显大条,对于恐惧这种精细的情绪活儿的感受比一般人要有所延缓。
所以,她一旦觉得害怕了,那么当时的情形一定非常糟糕。那么,她们是怎么离开那辆车,逃过一劫的呢?
谢清欢在说书这方面,没什么天赋,故事经过再如何曲折离奇,经她一讲,也变得寡淡无趣了:“唔,原本他们是在后面缀着。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我跟萧萧跳了车。后来,”她抬手指了指十字路口的纵向方向,“从那个方向突然开了一辆车,直接撞开首尾相连的两辆车,然后扬长而去。”
她说得轻描淡写,季卓阳心中却是惊浪滔天,背后刷地冒出一层冷汗。
尽管谢清欢将整个过程简化至此,却也足够他明白了:那辆车缀在后面,开始的时候很安分,后来就算没有故意别车,也定然使坏相撞。萧朗月驾车,察觉到情况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