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卓阳停止了轻叩方向盘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儿紧张:“那信上说了什么?”
“约莫花了大量篇幅在忏悔吧,”傅明毓浅淡一笑,“反正给我看到的,不过几段,说的就是当年的那件事。吸毒赵泽天认了,但杀人他不认。”
他当然不认,未遂嘛。季卓阳冷哼出声,口气十分鄙夷:“死到临头还嘴硬的,向来大有人在。”
“话不能这么说,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赵泽天吸毒藏毒证据确凿,杀人那一项反正未遂,他为何不认呢?”傅明毓静静反问道,“人的五脏六腑重要器官,都在肚腹。受害人被刺的那一刀,虽然看着严重,却避开了所有的要害,就连刺入深度、被发现、警车与救护车抵达的时间都是仔细算过的。这样的话,你仍然觉得没什么吗?”
在那种紧要关头,做这种算计,那人的心机地多么的重啊?季卓阳只一想,就觉得背后出了一层白毛冷汗:“不、不会吧?”
傅明毓知道心眼多的人遇见心眼多的人,那绝对是场灾害,听出季卓阳的紧张,微微笑道:“好了,你也别太紧张了。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别把那位谢小姐想得太孱弱无害了。”
他凝了凝神,认真道:“你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