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任西东玩归玩,但惜命得很,也担心染上不干净的病,保护措施从不松懈。说到底,人活一世,得意失意,都要尽欢。指望男人守身如玉,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容宁没料到她竟是这么想的,看向她的目光很有些复杂。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讲究灵肉结合,男人则注重**多与感情——顾裳表姐,还真是看得开啊。
顾裳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容宁手中的手机上,淡淡笑道:“再说,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谢清宁原本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要不然以任西东把妹的速度,三个月还上不了手?”
“你是说,”容宁略微挑眉,“任西东跟她在一起三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是啊,没碰过。”顾裳笑得有些莫测,“也就牵了牵手,连吻都没有。”
容宁也躺下去,一只手垫在脑后,看向顾裳的目光带着诧异:“听闻舅舅在商场有狡狐之称,怎么就把表姐你教的如此天真?”
顾裳对这个表妹说不上亲近,但也不疏远,毕竟是血缘至亲,也不与她计较:“我天真?”
“你简直天真地让人难以置信。”容宁肯定地点了点头,“你该知道,雄性生物的本能就是掠夺与交配。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有没有感情并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