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拒绝回答吗?”
孟青玦沉默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谢清欢十指交握,闲散地往椅背上一靠,略微眯起眼睛,想起重生前后的种种,有些什么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了。
原本,照谢清宁那个趋利避害的性子,她在段明楼的床上,即便有所反抗,也不会将自己逼入死途。依照孟青玦所说,谢清宁在危机关头会分裂出相应的性格来应对,再加上后来谢清宁的记忆残缺,很显然,谢清宁在段家的时候性格已经有所变化。
那么,问题的重点就应该是,谢清宁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猝死。
不管其中还有什么隐藏的真相,谢清宁死在段明楼的床上,也是不争的事实。谢清欢固然能对段明楼视而不见,却也不可能就这个问题跟段明楼亲切会晤。
正所谓,天不藏奸,谢清宁当初遭遇的事,总有一日会真相大白。
谢清欢想通这一点,对于孟青玦雪中送炭般毫无保留透露消息的举动,表达了诚挚地感谢:“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另外,这次诊费,请算在林导头上。”
孟青玦也笑了笑,如释重负一般:“好。”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谢清欢站起身,微微颔首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