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往来,更不用说得罪人了,那个人凭什么找你麻烦。”萧朗月一手耙着头发,焦虑在原地转圈圈,“要不,咱还是请保镖算了。”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谢清欢轻轻摇头,接着收拾衣物,“你总是喜欢自己吓唬自己,没准儿就是个田螺姑娘。”
萧朗月停止了转圈圈,气呼呼抱胸站在一边,撇嘴道:“我长这么大连田螺姑娘的汗毛都没见着过。”
“萧萧,你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啊。”谢清欢浅淡一笑,将衣服挂进衣柜,一本正经道,“你若是肯给景烨机会,人马上变身田螺姑娘。”
萧朗月千锤百炼的一张俏脸微微红了一下,嘴硬道:“什么啊,景烨是景烨,跟田螺姑娘有什么关系。”
谢清欢听她这样说,停了手上的活计,定定地看她一眼。那目光很是意味深长,带着点儿不明显的揶揄。
萧朗月原本有点儿心虚,被她这么一看,到有点儿恼羞成怒了:“看什么?我说的是大实话!”
谢清欢静静道:“人活一世,诸事纷扰,若有个人倾心相许,乐意相伴终生,遇上了就嫁了吧。”
若是搁在以前,谢清欢顶多就是劝人善待感情,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那行为简直是劝嫁。但如今的形势跟大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