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看唐挚变戏份似的摸出一把匕首,将沾了呕吐物的地毯小心地切下来,唇边勾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唐非没那么多小心眼,只隐约觉得自家兄长有些不高兴,完全没体察到他已经在心中掀了十七八张桌子,急欲削几口人来降低心中的怒火。
“哥哥,”唐非皱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要那个做什么,多脏呀。”
“哟,你还知道脏。”唐挚收了匕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斜睨唐非一眼,没好气地道,“再让我发现你酗酒,不好好吃饭,我就亲手揍死你!”
唐非向来是服他的管,闻言低下头,诚恳地认错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别给我只知道认错!”唐挚哼了一声,“转头就明知故犯。”
“我知道了。”唐非乖乖地点头,如同好揉捏的小白兔似的。
谢清欢淡淡笑道:“二少的身体确实弱了些,年轻人便是伤心失意心怀愧疚,也该有些分寸才是,让地下的长辈不安心就是不孝了。”
唐非悄悄瞥她一眼,迅速撤回视线,眼睛滴溜溜一转,讷讷道:“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谢清欢几不可闻地一叹,轻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