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谢清欢才挑起眼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这人穿着一身白大褂,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扣子却只扣了最下面那两粒,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细致的锁骨,隐隐绰绰地能看到结实的腹肌。
谢清欢的目光在那人的锁骨上流连了一瞬——那上面留着几个可疑的牙印。
唐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顾忌着唐非才睡着,沉声喝道:“易柏,给老子把衣服扣好。”
“唔?”易柏挑了挑眉,随手掩了掩衣襟,看向对面的谢清欢,目光在瞥见靠在谢清欢肩头上的唐非时微微一凝,悠悠叹道,“真没想到,连我们二少都泡上妞了。”
“胡咧咧什么!”唐挚拉着一张脸,口气中却没有丝毫的责备,“这是我新认的义妹,以后她就是唐家的大小姐了。”
“义妹?”易柏撇了撇嘴,“老大你out了,现如今不流行收义妹了,流行收干女儿。”
“少废话,”唐挚知道平时这个易柏就爱满嘴跑火车,也不以为意,只指着桌上放着的一小块地毯,“这是小非刚刚吐的,你带回去化验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
“好。”易柏这次没有多说,爽快地答应了。很多时候呕吐物比血液更有用,更能清楚地显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