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压抑得有点难受,那点儿想抽烟的小念想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她降下车窗,纤白的指间一点明灭的红,在夜色中显得很是虚弱。
萧朗月到底是一线红星,走哪儿都有狗仔队跟着,烟草的气息让她着迷,也就暂时忘了防御可能的危险。不远的地方,有人悄悄举起了单反相机,正要按下快门,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用力将他拖走。
那人吃了一惊,手一松,单反相机堪堪向地上落去。
“啧。”有人不屑轻哼,抄手捞起相机,“就这么点儿胆子。”
萧朗月抽完一支烟,心情稍微平定了些,就稳妥地开着车回去了。而这边谢清欢已经沐浴完了,收拾妥当,准备就寝。
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安稳,那些破碎凌乱的镜像突然跟先前的那些记忆搭上了线,融合成裂变最初的完整的记忆。
是真正的属于谢清宁那有笑有泪的一生。
谢清欢对于解离症并没有深入研究,只知道一点皮毛,还是孟青玦临时科普的,但当她接收了全盘的记忆,恍然大悟——孟青玦他们对于谢清宁的最初诊断,是有问题的。
就谢清欢的角度来看,谢清宁再正常不过了,被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