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所以,急不得。路子允微笑道:“是这样的,我这边收藏了持节先生的著作以及一些零散手稿,你若是有兴趣,可愿意一起参详?”
“持节公的手稿?”谢清欢神色不动,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悠悠一亮。话一出口,谢清欢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急切渴望,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讪讪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似她这样的读书人,对先辈的作品往往很是看重。谢持节的著作在这个信息发达资源共享的世界,并不难找,但他的零散手稿却十分珍贵,难得一见。谢清欢想起路子允先前送她的那幅画上,那并不显眼的“赠小友子允”几个字。
谢持节身上秉承着读书人所特有的风骨,作品千金难求更不会轻易送人,他这个小友两字,可以看出他对与路子允这段亦师亦友的情谊很是看重。
当初在大雍,谢持节逝去之后,他的遗作都是谢清欢细细整理的,她私心的认为这是极为亲近的人才会做的事情。所以在这个世界的谢持节意外亡故之后,为他整理书稿的路子允,在她的眼中,跟其他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同的。
路子允隔着手机自然无法准确把握谢清欢这种类似羞涩的心态,见她骤然在另一头沉默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