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兰过敏的事儿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冲小护士懒懒地挥了挥手:“把这些花都拿走。”
“是,太子。”小护士应了一声,摸出对讲机说了两句,很快就来了几个人,迅速将满病房的花都挪了出去,打开的窗户有新鲜空气送进来,顷刻间就驱散了些香气。
小护士对着段明楼躬身之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谢清欢略微偏头,看一眼那小护士,随即收回目光——这人身手不弱,不过应该是爆发型的。
让人头昏眼花的香气不那么浓郁了,段明楼却似想起什么,目光落在谢清欢脸上,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弧。
谢清欢对于自己甩他的那两巴掌,丝毫也不在意,顺着段明楼的目光看回去:“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表情很是淡然,没有丝毫的窘迫与慌乱,态度也比较随意,话语里几乎听不出一丝关心。
对于当初那个平淡的夜晚,段明楼并没有忘在脑后,他相信谢清欢也没有忘记。显然,谢清欢并不冲动,但绝不是圣母,她会坦然地寻找任何机会找回来,就如同上次在片场那样。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谢清欢似乎更擅长在对自己完全有利的条件下出手。段明楼挪开视线,目光停在床头柜的仙人球上,看看,连探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