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就毁了。你既不是谢清欢,有人一路护着,也不是萧朗月,做事滴水不漏水泼不进。鼎星已经放弃你了吧?”
“不关你的事。”
“宝贝儿,上次我跟你提到的事,你要好好想清楚。”白泽毫不在意她的冷淡,“想明白了,就到我的怀里来。”
“不必了。白泽,我是无路可走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回头求你的。”
“那么,”白泽遗憾地盯着她,目光深深地看进她的眼中,“好自为之吧。”
“滚!”
白泽轻轻笑了一下,推开门,经过谢清欢所在的那个隔间,脚步微微一顿,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脚步渐渐远了。
谢清欢有点纠结,隔壁那个女子还没走,这时候出去撞见了简直不是用尴尬就能形容的。
等了片刻,谢清欢仍没有听到有人走出去,反倒是旁边隔间里传出了一些细碎的声响,似乎是极力掩饰的呜咽。
谢清欢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到门口,又加重了脚步声走回来,整了整脸上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走到旁边隔间,轻轻敲了敲:“喂,没事吧?”
“滚、开!”咬牙切齿的声音。
“……”把好心当成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