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挪开视线,小退了半步,低下头去:“老板。”
格雷并不看她,只凝视着手中的针筒,神情狂热而眷恋:“这是,她的血。”
女医生没有抬头,只轻轻应了一声:“是的,老板。”
格雷闻言短促地笑了一声,将针筒凑到唇边深情一吻,虔诚地将它放入怀中,眼神瞬间就冷了:“剩下的事,处理好。”
“是。”女医生躬了躬身,再抬起头就见格雷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门边,不由暗暗摇头——道格拉斯的血统真是不能以常理论之。
女医生感慨归感慨,还是迅速走到办公室后边的休息室,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被绑住手脚堵住嘴的女人。她笑了一下,俯下身,慢慢伸出手。
女人猛地睁大了眼睛,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嘴被堵住,而显得有些沉闷。
女医生的手顿了顿,轻轻抽出堵住女人嘴的枕巾,替她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温柔地笑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说话越是温柔,女人心中越是忐忑,身体依旧忍不住在轻轻颤抖。她是做医生的,也曾选修过心理学,犯罪的人越是风轻云淡心平气和,心理素质就越是强硬,罪恶感也就越低。
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