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
白泽目中杀气一闪:“闭嘴!”
容宁没有往下说,只是唇边勾着一道浅弧,怜悯而嘲讽:“白泽,你是个自私的胆小鬼。”
白泽冷哼一声,利落地下了车狠狠地甩上了车门。
“希望下次再见,你能稍微长进些。”容宁抬手,在眉尾上轻轻一点,仿若致礼,轻飘飘吐出两个字,“少年。”
白泽对着疾驰而去的车屁股狠狠踹出一脚,理所当然地踢在了空气里,抬手狠狠抹了一把脸,这才带着一脸凶狠的表情走近了别墅。
到了自己的地盘上,立刻觉得身上各种不对劲,直接去了浴室,不意外的发现了装好的袖子水,另附白泯笔迹一张——去霉运灵水。
白泽将袖子水倒在浴缸中,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白泯这人从小就婆妈,还灵水,人要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呛死。
只是,他回想刚刚容宁的话,小心暗算?白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在外头玩得有多疯,夜路走多了,难免撞鬼,所以这次的事他真没想多。
难道这是个局?自己又不是白家的继承人,白滇那人向来谨慎,人又无情,不会授人以柄,只要不是他出事,白家这种底子有几个败家子又有什么打紧?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