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梶本一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虚弱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早春夜间的寒风自门口掠进来,一只手掌沉默地探出,剁在西川幸子的后颈上。
西川幸子僵了一秒钟,身体倒伏下去。
一道黑影幽灵般现身,俯身抱起绵软无力的梶本一郎,无声而从容地消失在宅邸中。
第二天一早,谢清欢就得知了,西川家的幸子小姐生了病,似乎是着了凉,正发着烧,无法像往常一样表达对程叔叔已经剧组的关心。
谢清欢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程逸辞对昨天西川幸子的说辞也是半信半疑,再加上谢清欢跟苏诺睡得晚,这天上午便没有排她的戏份,让她们再好好休息一个上午。
这天谢清欢照例收到了玫瑰,还多收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谢清欢毫不客气地动用了西川家的司机,带着苏诺去赴约——虽然苏诺说身体没事,但她觉得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妥当。
到了约定的酒店包间,谢清欢没有看到路子允。
在包间中等待的,是一个颇有贵气的夫人,见到谢清欢便十分客气地请她坐。
谢清欢看一眼她的面容,便隐隐猜到她的身份,依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