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看着他幽深如同墨玉一般的眼眸,饶是经常被他这么调戏,却还是忍不住地脸红了。
“走开,不要!”小兔嘟着一张红润的小嘴,不高兴地朝着程之言道:“我昨天夜里才刚刚发过烧,你怎么忍心折腾我??”
“嗯,那等你完全好了再说。”程之言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小嘴,这才松开手。
“……”小兔满脸通红地从床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一脸嫌弃的表情朝着他道:“被子里面都被我们两个人淌汗淌湿了,你不觉得躺在里面很难受么??”
“嗯……不觉得。”程之言淡淡地笑了笑,身子斜斜地靠在床头上,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其实以前我们一起坐某项运动的时候,被子也经常被我们弄湿,你都没有发现么??”
“……”
小兔看着他一脸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终于忍受不了地朝着他扔了个抱枕道:“禽-兽!!流-氓!!”
“哦……”程之言微微眯起了一双眼睛看着她,“看起来精神好像挺好的么,已经痊愈了??”
小兔一怔,赶紧以手抚额,做出一副头晕的模样道:“哎呀,不行,我的头好晕,我得再休息一会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