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讽刺!
时光璞转过头,将车窗唰的彻底放了下去。
冬夜的冷风呼啸着吹了进来,时光璞紧扣着自己的手心,冷的再也忍不住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
翌日早晨,军区大院,郁家。
郁老太太如一尊佛像,七点不到就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七点钟整的时候,郁锦川晨练完,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军绿色的作战服,身形挺拔而又结实,如果不看眼角的那些细纹,一眼看去,也不过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
看到郁老太太那么早就坐在那儿,郁锦川讶异的问了一句,“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昨天婚礼忙活了一天,一家人几乎还都没有起床的。
郁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跟着郁锦川走进了一楼的洗手间。
“锦川哪。”她终于斟酌着开口,只是话到还是改了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几点钟回来的?”
郁锦川拿着毛巾在水龙头下浸湿,眼睛含笑的看向老母亲,“妈,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郁老太太皱了皱眉,只好又问道,“那妈问你,昨天晚上去见什么朋友呢?”
郁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