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教学楼的阶梯教室,他有一节面对全音乐系的演讲。
一身笔挺墨黑的呢子外套,金色细边框眼镜,锃亮的意大利纯手工黑色皮鞋,将他修饰的温润而又有艺术家的魅力。
接起电话,他边过去拿起车钥匙,边笑着说道,“刘主任,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
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的微笑已经彻底僵在了脸上。
电话那头的话他都没怎么听清,唯一在耳边绕来绕去的就是,冷郁秋在D市援交的事情被人发布在学校的论坛上了。
“为了学校的声誉,冷教授,这一阵子,就请您看好女儿,不要让她再来学校里了,您的教课和演讲也只能暂时推后了。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不得而为之,请您互相理解,谢谢。”
电话被挂断后,冷世钧呆呆的站在那儿。
穿衣镜里,映照出他修长儒雅的身形,只是那张脸上,却已经是死灰般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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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同样也是齐家的家主齐良树的五十岁生日大寿。
齐良树在齐家排行老二,上头还有个哥哥齐良栋,但因为齐良栋的不学无术,身为老二的齐良树成为了如今齐家的顶梁柱。大儿子齐承灏更是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