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玄听着颜爱歌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声音，心像被刀扎一般，“是，是我来了，我来晚了。”
颜爱歌眨眨眼睛道：“方才这里面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穆青玄点头，“是。”
颜爱歌突然就笑了，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只是，她越是这么笑，穆青玄就越心疼。
颜爱歌轻声道：“怎么样？难受了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难受了。”
颜爱歌很是欣慰的样子，“终于也有一次，是你在看着我了。上一次是我看着你，也是隔着一面透明的墙。”
“我还记得……”
颜爱歌伸手扯了扯穆青玄的袍子，“我还记得，当时你的袍角上有一根草。”
“我当时就想，你这种老洁癖，肯定不喜欢自己的衣服上有草。”
“我当时很想帮你拿掉的，可是，你明明就在眼前，我却怎么都碰不到你的袍子。”
颜爱歌突然笑了起来，“现在也终于轮到你了，轮到你看得见我，却摸不到。”
“轮到你着急。”
颜爱歌的声音越来越弱，她没说一个字，穆青玄的心就好像是被扎了一刀一般。
“小七……”
“穆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