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爱歌没反应。
夜白扯住了颜爱歌的衣服，“小七！”
玉漫枫皱眉，踏上一步站在了两个人中间，“上师，你别逼她。”
夜白紧咬着牙关，满脸期待的盯着颜爱歌。
颜爱歌眼底的东西一直在改变。
开还是不开，两种情绪在打架，两方的纠缠让颜爱歌脑仁疼。
最终夜白叹了口气，用恳求的语气道：“你就算是为了我，行么？就算是为了我！好不好！”
“我等了十几年，就算是让我看一眼也行，就一眼。”
颜爱歌有些木讷的转头，看着夜白。
夜白的眼神之中全是恳请，“我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她一眼，就一眼。”
“你难道就不想见见你的母亲么？”
“我们就差最后一步，你让我在这个时候放弃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
颜爱歌没反应，只是看着夜白。
夜白颜色之中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
最后几近颓废的看着那石碑笑道：“十几年，十几年的等待和努力，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么？”
颜爱歌的眼神变了变，“上师，现在放弃，我也做不到。”
夜白的身形一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