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我就是靠着这个活着的。”
无念的眼神变了变，“我记得，三百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就算是你真的成功了，她也很可能根本就不会记得你的。”
穆青玄的视线穿过了无念的肩膀看向无念身后，“她不是也一样记不得你么？”
无念愣了一下，转头朝身后看去。
他身后是一间十分简陋的茅草屋，门口坐着个姑娘。
那姑娘身边的小几上放着个秀篮，她手里正捏着一方手帕，专心致志。
似乎是感觉到了穆青玄和无念的视线，那姑娘眼带探究的抬头，冲着无念粲然一笑，由低头对着绣帕专心去了。
无念的眼神变得软软的，穆青玄的眼神也柔和起来。
“真好。”穆青玄低声念了一句。
无念转头看他，并没有听清楚，“什么？”
穆青玄抬头，“我说，真好。就算是为了能多看一眼刚才的笑，你也愿意放弃一切吧？”
无念笑了笑，脸上都是幸福的味道，没说话，但是答案却已经再明确不过了。
穆青玄叹气，“所以，别人劝我我都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会劝我呢？”
无念看着他，“别人劝你，是因为觉得这件事情太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