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都涌了过去。
诊了脉,夕月猛地皱眉,眼神刀子一般甩向了血景。
血景被夕月的那个眼神吓了一跳,猛地朝后缩。
小徒弟还醒着,扯住了夕月的袖子,“师父,现在能将功赎罪了么?我不想面壁。”
夕月笑了笑,“可以了,要是那个家伙死了的话,我还要奖励你呢。”
小徒弟笑着点头,眼看就要晕过去。
夕月急忙道:“不过,你现在不能睡过去。再想睡,也得给我挺住,这么多人看着你呢,你在这里晕过去的话,可就太丢人了吧。”
小徒弟眨眨眼睛,“师父……”
夕月说话的时候,手根本就没有停,针囊里的针很快都扎在那小徒弟的身上了。
血勒冲进了场子里,看了一眼自己的人,脸色一变,“夕月!这擂台说好了是点到为止的,你徒弟却要了我们的人的命!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夕月冷冷瞥血景一眼。
血景居然一点都没有要管束血勒的意思。
好啊,要玩是么?那我们就玩点大的。
两套针法用下来,夕月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
血勒还在大吵大嚷,“夕月,不要以为你现在地位高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