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博微笑,“你是不是耳朵有什么问题,他刚才分明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他师父在忙。你听不懂么?”
血景没有理会玉博,只是对于归道:“之前的事情,我承认,是血勒的错。可是,这不过是点小误会而已,你师父难道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见死不救么?”
“见死不救?”奚扬从后面走过来,“这话说的奇怪了。救了你的人,夕月自己的徒弟就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们当时做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么?”
血景看了奚扬一眼,皱眉,“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要讲理的吧。你今天既然是来求人的,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吧。”
玉博道:“血月宗也是个大宗派,我听说另公子中的是蛊毒吧。这清河宴上不是正好来了一个用蛊的高手么,您既然放不下身段来求夕月,那可以去求那位高手啊。”
血景苦不堪言。
他何尝没有去求过,只是连面都没有见到。
“我和你们两个没话说,我只找于归。”
于归从玉博的身后站出来,“宗主有事请说。”
血景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显然是焦急异常,“之前是我们的错,等到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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