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得太近,但心的是一不注意搞出问题。
再看看仿佛正在专心打着牌的四个县委领导时,汪平知道了,今天这事对自己来说不是一次考验。
“孔经理安排好了,不过,我今天来得匆忙!”
汪平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打牌明显是打钱的,自己现在一穷二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钱,这样搞下来,自己赢了到也好说,输了怎么办?
还好是跟酒店的经理们打牌,如果是跟庞永忠他们打,那就决不能够赢钱,能赢都不能赢。
听到汪平这样说话,孔留雨微笑道:“这里的规矩就是由酒店提供五千元的保底费用,每人五千,赢了你拿走,输光为止,当然了,如果五千块输光了还不愿意散席,那就自己掏腰包了。”
啥?
汪平有些吃惊了,早就听说领导们打牌就是赚钱,从来就没有碰上过这样的事情,今天才算是第一次碰到了。
本想说点什么时,看看三个副经理很是淡定的样子时,汪平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自己根本就不明显白这里的情况,乱说话的话,搞不好就把人得罪了。
看到汪平欲言又止的样子,孔留雨以目示意着那三个副经理。
这种事情他们配合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