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屋角放着落地台灯。
在看到她房间这一切布置时,我心里一动忽然就开口问:“我来过你家吗?”
她似乎被我问住了了,想了想才摇头说没有。
可是,她房间的布置让我感觉太熟悉,就像是在这里生活过一样,我不相信她的话,索性在她的沙发上坐下来,自己从冰箱里找到一杯冰咖啡,大大地喝了一口压住嘴里的酒味儿问:“你给我做助理多久了,听袁董说好像有很长时间了。”
她的眼神有点慌乱地说:“差不多两年了吧。”
“你在说谎。”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没有会记错自己在这家公司的工作年限,我查过人事的底案,你是在我出院后才来的公司,只不过入职表做了手脚。”
她脸一红,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想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我一听她的激灵了一下,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你说。”
我觉得她能说出我想听的话。
“程先生,对不起,有些事情瞒着你只是为了得到这份薪资很高的工作。我是在您出院时才来到公司的,当时面试的人对我说,让我刻意装出与你相识很久的样子,并且给我一些资料,让我不要乱说。”安妮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我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