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想起来。但是那样很可能造成更大的损伤,所以如果遇到同样的病人,我们一般不建议他去追究过去。”
“谢谢医生。”我有些失望的说。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早就知道,在国外临出院前也有过详细询问,却总是不太甘心。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叫住了我,把我装进档案袋里的片子重新取了出来,又仔细看了看说:“你这里有点奇怪,不太像是脑震荡造成的伤害,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去专门的脑科医院再做个检查。”
我一怔,马上坐了下来:“医生,这里和常人相比,有什么不正常吗?”
“我现在不敢肯定,只是觉得这里不太正常,而且脑震荡造成的伤害不会表现成这样的。”他重重在某个地方点了一下。
那几张片子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他却从每一张上都找出了相同的地方指给我看。
“那您能推荐一家好的脑科医院吗?”我问。
出院以后我定期回去检查过三次,都是袁阿姨陪同的,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要换一家医院去做检查,总觉得第一时间接收到的消息应该是最正确的。
“我给你推荐两家,一家在国外,一家在帝都,你要是不愿意跑那么远,先在帝都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