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非懂地看着我问:“你都想起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宽宽是个懂事的孩子,关于我的治疗我们已经用最简单的话和他说过,相信他会明白为什么我们要费这么的周折想起从前。
终于,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
可是,做为程新的那两年半,一切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因为有很多事是我不想让乐怡知道的。
我们又在医院疗养了一段时间,同时处理一下我在治疗过程当中遇到的事故。
说是医疗事故,其实都是人为。
在医院还不知道在我的治疗过程中是谁动的手脚时,我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大姨妈对我确实很好,她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也是站在我的立场上办的,只不过钱多到一定程度时,人的心思会不由自主摇摆。
如她所说,在最开始时她对于那笔基金是没动心思的,因为她知道那是她妹妹留给儿子的资本,以防将来万一与何萧有什么争端时用来东山再起保命用的。但是,那笔钱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理和运作,所得的盈利已经完全超过了本金本身,在金融市场井喷式发展的这十几年,那笔钱所获得的收益多得让人咋舌。
她在我因车祸入院人事不醒的时候,动用了自己家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