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跪在御前求皇上收回圣旨,皇上大怒把她幽禁在华清宫,我想着去看看姑母,还是去让华哥哥想想办法,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他的心不在我身上。
东宫殿内的明纸窗糊得又绵又密,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唯见殿外树影姗姗映在窗栏上,仿佛一幅淡淡水墨萧疏。
他只低头批着折子,阿福悄声在桌上搁下茶水,又替他磨了墨,方低声道:“殿下,郡主来了。”
他“唔”了一声,头也不抬。又道:“小阿玺,你这不忙着你婚事,你到处瞎逛什么”
他停下笔,朗声道:“怎么想让华哥哥送你什么大礼”
我听得这一句,华哥哥待我一向亲厚,阿福忙恭恭敬敬搬来秀墩,我坐下。一向与他厮混惯了便也不拘礼,“华哥哥送的礼轻了我可不接”
太子微笑道:“这本太子倒要好好想想了。”
见他很忙碌,我颔首道:“华哥哥,我先去渐渐姑母,她被幽禁,你可有办法”
他抬起头来,眸子有些阴冷,道:“母后被禁足本太子何尝不闹心,只是眼下,东宫失势,恐怕有人要得利了。”
我“哦”了一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辰王审理鸣翠坊一案有功,皇上称赞连连,没想到他一介武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