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披了一件薄衣,赤足踩在地上,清早他已经离去,看着桌上备着的菜肴,热气腾腾的冒着青烟儿,我性子散漫惯了,没有拘束,到哪里都改不了睡懒觉的习惯,索性敲了个二郎腿,随手倒了一杯酒,往嘴里一灌
竟然是水
阿婉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竟然还敢换我的酒,看哪天不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
阿婉这丫头喜气洋洋的进来,恐怕是昨夜辰王抱着我回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服侍我换过了寝衣,仍是一片睡意。心里宛如空缺了一块什么,总不是滋味。辰王,他现在做什么呢
“你这丫头,是不是动了我什么东西”
阿婉双眉一皱,求饶道:“奴婢哪里敢王爷好生吩咐奴婢要准备一大桌好吃的,奴婢赶紧忙去了哪敢做什么”
她知道,我没有责罚她的意思,我挑眉凑近她,问:“桌子上的酒,果真不是你拿走的”
脚底下传来的冰凉,很是舒心,阿婉无辜的摇了摇头,我心下猜想,难道是被娘亲发现了
怅怅的叹了口气,随手拨弄青玉案上的一尾凤梧琴,琴弦如丝,指尖一滑,长长的韵如溪水悠悠流淌,信手挥就的是一曲。
“王爷说过,郡主不要等他用膳。”
心思付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