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之后,殿内静的怪吓人翳翳无烛,我从室外走入,视线一下子无法适应这样暗的光线,几乎感觉有一瞬间的盲。
待到适应过来时,才见珍妃平躺在内室长榻上,一身素白衣裳,面无血色,两颊削瘦,仿佛一朵开到萎败的鲜花凋落在冰冷的床上。
我一丝笑意僵在嘴角,透出一抹沉着 ,珍妃的侍女茉莉带着哭腔道:“王妃来了。”
我遽然变色,迅即伏在珍妃的榻前道:“珍娘娘这是怎么了”
一见如此,不觉悲从中来,伏倒在她榻边。
茉莉哭诉道:“昨夜骤然大雨,娘娘的病症又犯了。”说罢垂泪呜咽不止。
我止一止泪意,想起多年前的一些往事,那年冬天珍妃刚刚小产不足月子,便淋了雪雨,落下病根一到阴雨天气便全身发疼,不能下地。我抬头道:“宣太医来了吗”
我见窗外雨丝洒落,又开始下雨了茉莉道:“来过了。还是老样子,开了几服药。王妃来的正好,奴婢这就下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她福辐身退了出去,珍妃眼神空洞望着我,默默不语。
雨飘进里屋子里,我起身关窗,凄清道:“珍娘娘,你不认得晋月了么。”
风进来,扣动低垂的帘幕,,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