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金海蓝底的匾额,文字书写着“延禄宫”三字。此时夜光暗沉,远远有乌云自天际滚滚卷来,唯檐下的灯笼漏出几线金线似的明光,落在匾额的泥金框上,那种炫目的金色,几乎要迷住人的眼睛。
若生素性不是个遮遮掩掩的人,索性便道:“这里已经与我没有干系了。”
我心中本就烦闷,嘴上也不耐烦道:“皇上病了,好歹他也是你亲人。”
只在月色下若生抖了抖肩上少许的落雪,道:“虽然身在泥潭里,可总不愿沉沦到底。我父亲带离我脱离这深潭,我又故再次深陷,走他的道路。”
我抬头望着月色,淡淡笑了笑:“若这里的人能都能像你这样想那该多好。”
这时高晗迎了出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王妃金安。”随即瞄了一眼若生,便被怔住在原地。
月光朦胧,是个照不亮万千人家的毛月亮。那么昏黄一轮,连心底的心事亦模糊了起来。这宫里宫外,为了这皇位,争得头破血流,若能像若生活的这般通透,这宫里或许能干净许多。
门前的身影十分熟悉,他款步走来,“外面风冷,来了怎么不进来。”
我瞧是他,看上去十分疲惫,说:“怕惊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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