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然而话中隐有悲伤之意。我抬眸,迎着他的目光,“梅还在,人心还在不是么”我再度叩在他心怀,手指绕着圈儿:“你若是想念,我便派人移几株梅花在王府中”
贤妃中的寒梅,可亦是为了思恋而移植的
他停顿片刻,方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宫中的梅只有昭阳殿的最好。”
我微微一笑,“你有心,我有怎可辜负。”我看一眼瓶中的寒梅,道:“今日母妃找我去小坐了儿。”
他神色温和,道:“那你应该都知道了吧,是皇后她自寻死路,阿玺可不要怪我日后太心狠了。”
我言笑晏晏,“这是各自的命数,又岂是旁人可左右的。”我嘴上乃是毫不在意,可泪却在心底,我怎么可能不在乎,那血脉之情怎可以隔断。
现在已是更深夜凉,他强行将我架到床榻前,“夜深了,早已安寝吧。”我心中凄凉,只是摇头。他叹息道,“她掌握后宫之权多年,大大小小的人命丧在她手中,如今,她竟敢把矛头对准了父皇。”他劝慰,“阿玺,你可曾想过,他们是夫妻。”我无力挣扎,只得任由亦尘扶我到榻上,黯然望向我,“天家夫妻,唯有顺从。这么多年不曾更改过。”
突然兰嬷嬷进殿低声向他禀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