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挽留我
什么叫做跟他走
什么叫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欲再追问,他总是支吾不言,他从前不是这个样子,他什么都会告诉我,他到底知情一些什么,又到底是为何想要我跟他走
我的头欲炸裂一般疼痛,忽然听得车轮辘辘碾过青砖,一辆朱漆销金车疾驰而来。阿婉道:“娘娘马车来了。”
清冷的空气中,我按了按太阳穴,就着阿婉的手上了回府的马车,这车轮便似碾在了心上,挥之不去。
这一夜,新年以来的第一场暴雨,是雨还是思恋的泪水决了堤,谁在雨中狂奔。是他还是我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
本是春日里却有有着莫名的伤感,而今夜如同秋日明亮却又孤寂的月,漫无边际的伤感,延续至久远的大地。 二月本是生机傲然的季节,心底总会些有种莫名的伤感。把心口压得紧紧的,却又无法诉说些什么。或许有很多伤感的事都需要被放逐,被放逐在自己能遗忘的天地里。却有能被一物一言勾起。
他坐在案前的身影,消失。
我时常看着亦尘的字迹发呆,他拟了几个名字,看来他早已替孩儿想好了,我双手抚摸这肚子,隐约感受到一阵胎动,心底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