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何日阿玺才能见了你虽说这是命数,可为何我心中总有不安
想了半会子,没什么好法子,只得罢了。
虽是深春,可这早晨还有一点凉意我扶着皇上一步一步,走出延禄宫,跪了一地的宫人,皆是伏地不起。我披了件白红相间的披风,撩开房门上的帘子,缓缓来到延禄宫正门。
沐浴在春阳中,偶有春风拂过,我却不觉寒意,许是心情早已变得麻木不堪。我扶着皇上的手,与他并肩傲视整个后宫,我记得上一次他这样牵着我的手,眺望着皇宫之时已经是多年之前,我记得那个时候,他很年轻,能抱着我跑的很快,也能将我举得很高而现在,我身旁的这个老人,岁月的变迁,病痛的折磨,似乎这风一大,就能把他吹跑一般。
我一手慢慢抚摸着肚子,风匝起,有些细碎的耳发在脸上抚动,痒酥酥的。衣袂翻飞,腰间的丝带在风中张扬着,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我低头看着曳地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阳光暖暖映在上面,烨烨发光。
我未曾想过,到最后,会陪皇上一起看天下的是我。可是我知道,这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