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他有的是办法。她父亲的命在他手里,她会不听话?至少会好吃好喝好招待,关键时刻他再说点k的坏话,哼,不信k不死。
他脑子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浑身湿漉漉的从卫生间爬出来爬到外面的地毯上,地毯尽头是壁炉,壁炉里面篝火正旺盛。他咬着牙继续往前爬,很奇怪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
他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马上把自己湿透的外衣脱下来在壁炉旁边烤。他浑身缠满纱布,早已经松弛不堪。他咬着牙靠在沙发扶手上坐在地毯上,然后一点点给自己松绑,解除纱布。
纱布本来是包扎伤口的,现在都是海水和热水,他等于在受酷刑。
他的身体已经被浸泡的发白,血水不断的往下流。
他对自己的样貌身材一向自信,现在完蛋了,他都不敢看旁边的镜子,他肯定成了鬼怪了。
他脸上光是刀疤就有五六处!
该死的西蒙斯,该死的酒吧老板,他杀死该死的k以后就是要杀死西蒙斯和那老板,一定,只要他活着,他发誓一定要那样。破败不堪的身体终于解除了纱布的束缚,虽然依然疼的要命,可是他还是长长出了口气。
他立刻对着楼上喊,“该死的k,拿医药箱来,不然小爷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