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苒挂断电话看看旁边的白佳琪。
“k似乎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两人身处一个咖啡馆，白佳琪很淡定，因为她是跟着哥哥一起来见张其苒的，哥哥借口尿遁她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可是她丝毫不慌张。
她不怕，即便唐易不在身边她也开始充满信心，以前面对张其苒她总是有些害怕，此刻没了。
她微微一笑，“我挺佩服你在老船上跟鬼丑一对一对战四小时的。”
因为她是那件事的见证者。
“可是这不能说明我变成好人了。”张其苒回答的颇为玩味，此刻他看向白佳琪的眼神里没有**，同样是欣赏之色。
“嗯，的确，你不是个好人，可是k实际上也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已经放弃过去自己有好人坏人来区分人群的习惯了。”白佳琪应对自如，甚至身上还多了一丝老道。
“你的进步很快，或者说你跟着k进步很快，我替你高兴。即便不是好人也可以为国争光，即便不是好人也可以有自己的原则和想法。只是k专门打电话来感谢我，我没想到。你一定有遗憾吧，我知道你是喜欢k的。”
白佳琪顿了顿，“遗憾？我从小就充满遗憾，k是周傲的丈夫，想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