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的战斗力真是强,我在林子里逃了大半天还是被抓活口了,还是毫无反抗余地那种,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被绑兄满脸的不好意思。
也许是看到丁力吐到胆汁都出来了,被绑兄摸了一下腰间,拿出了个精致的小酒囊,让丁力喝一口。
“正好,新兵蛋子,喝口酒压压惊。”林兄说。
“那要来一口了”丁力迎头迅速倒了一口。
“恩人您救了我一命,无以为报,必须要请您喝一口”林兄看丁力喝了,顺势把酒囊递给大叔,像酒场一样敬国字脸大叔,非要大叔也喝一口。
大叔好像倔他不过,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让两人往回撤。
丁力骑上敌军的战马,还拉着两匹战利品一起往回营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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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小段路,丁力依然分不清楚方向。
由于担心有伏击,丁力提议林兄吹一下集合哨,看看附近有没有自己人,支援一下也好。
“集合哨?”林兄楞了一下,然后迟疑的说:“哦,这个可能刚才战斗的时候掉了。”
丁力一俯身,搭到林兄腰带那里摸了摸,然后从林兄腰带暗口那里,翻出个筷子头大小的扁哨。
看了看,然后递给林兄说:“哪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