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清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李权建却不以为然道:“如果让你碰了这姑娘,你是不是又一百分的把握,能够治好她,”
“我我没有,”
李伯清现在已经懒得解释了,自己就是没有办法,说破大天来,他还是一样束手无策,
现在李伯清只想着尽快下台,但是他已经下不了台了,
李权建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烦让保安进来一下,把这个人给我抬出去,我李权建生平最讨厌欺骗和吹牛皮,偏偏你两样都占全了,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话间,两名安保人员将李伯清请了出去,
这也意味着,这个家伙永远都不可能再借着权健堂,坑蒙拐骗一分钱,
这对于这帮满身都是铜臭味的家伙们而言,简直就是一件悲惨至极的事情,
另外一边的角落里,马四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方才发生的一切,和他此前的一番猜测的大相径庭,
他笑着说道:“这姑娘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连碰都不能碰上一下,也太不正常了吧,”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如果李权建不使用这个方法,谁都想要去试一把,我如果是小姑娘,也不愿意被六十多个糟老头乱摸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