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怕我看不起你,如果看不起你的话,现在也不会帮你,”
杨逸风将因果关系道明后,牛蛋像是也看开了一样,
他看着杨逸风目光之中满是感激,随后说道:“我的父母曾经都是职业哭丧人,但凡是乡里县里有白事,他们都会去代人哭丧吊唁,”
此言一出,让杨逸风颇为意外,
在这之前,他可没有想到牛蛋父亲和母亲之前的职业居然是如此这般,
紧接着杨逸风又询问道:“他们干这行干了多久,是不是非常忙碌,”
牛蛋摇了摇头回答道:“干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算不上忙,也算不上不忙,有的时候一连几天都得出去干活,有的时候要在家里面闲上半个月,”
牛蛋解释的也算是清楚,
毕竟杨逸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病例,
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给牛蛋以意见,
如果在茫然的情况下胡乱的病人诊断,到头来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因此杨逸风不敢妄下结论,转而他对牛蛋说道:“刚好我这趟来是为了去见我的师父,回头我把我师父带过来,让他给瞧瞧你父亲究竟是什么病征,”
“能帮到你的,我会尽量帮你,”
杨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