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水分的干瘪感，就像是一个得了早衰症垂死的少年。
他就要死了。
“我估计明天死亡之月就会到这里。”依西塔布说道：“可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担心。”
夏雷说道：“你是在担心我杀不了无面月王吗？”
“还有你。”依西塔布说。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一些往事涌上心头，泛起涟漪，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依西塔布说道：“我杀了很多人，我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了。我也看过了不少人在我的面前垂死挣扎，可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想起你就要死了，我……”
“有点什么？”夏雷问。
“有点心痛的感觉，很难受。”依西塔布说。
夏雷说道：“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情绪感受对你来说是一种病毒一般的存在，它会让你的进化退化。”
或许是这句话产生的作用，依西塔布转眼就恢复了平静，“你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提升你的进化，现在已经是第十一天了，你还没有达到你的目标吗？你还要继续？”
“还差一点点。”夏雷说道：“所以还要继续。”
“你的一点点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