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否认,已经到这一步,顾小艾在哪,都是父亲的棋子。
厉爵斯顿了顿,又说道,“可你在厉家,危险系数更大,整座庄园几乎全是父亲的人。”
“那我儿子怎么办?”顾小艾反问,“他有家庭因素造成的孤独症,如果让他继续呆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一辈子都不能康复!”
她不能让他的儿子一直处在这样的家庭里。
她不能让儿子的孤独症一辈子都得不到治疗……
“你现在回去,万一父亲认为你和老三旧情复燃,还要抢他的孙子,你们一家三口都不可能好过!”厉爵斯语气加重。
“……”
“四年来,老三也只能维持你们一家三口都还好好活着的局面,兔子,你并不想成为老三的负担,对吗?”厉爵斯看着她说道。
“我……”
顾小艾说不出话来。
负担……她一直就是个负担、累赘,从以前到现在。
她不能去见自己的儿子,不能爱自己爱的男人……
顾小艾踉跄着后退,站都站不稳。
“兔子……”
厉爵斯向前两步,将她搂进怀里抱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没事,没事,哭过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