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立刻离开英国去美国。”厉爵风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眸深邃,深得不见底。
“好。”
厉老的嗓音苍劲,“你在这给我磕一百个头,这次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
厉爵风的拳头握得死紧,脸色冷峻到了极点,轮廓的弧度紧紧绷着。
半晌,厉爵风没有犹豫地磕起头来,额头一下一下撞到地上,眼里的恨意聚敛得越来越多。
毒品的药效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让他整个脑袋都是处于一种近乎模糊却又亢奋的状态,只知道一下下磕头。
机械性的动作没有其它,每一下,额头都重重地砸在地上。
厉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依旧冷漠,没有任何的心疼,手紧紧地握在拐杖上,没有喊停,就这么看着厉爵风在自己拼命磕头。
一百个头磕过,厉爵风的脸上没有疲累,眼眸深如寒潭,额头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已经磕破了额头。
“求父亲原谅!”厉爵风再一次卑下地说道。
“你要好好记着今天,儿子别跟老子斗,我要你拿一分的东西,你就别指望拿十分!”厉老的语气威严。
“是,儿子知道。”
厉爵风跪在地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