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来的时候没有伤。
她睡觉的时候,他究竟去干什么了?能让堂堂厉家财团未来继承人受伤……
回到病房,曼文直接从他怀里下来,反手关上房门,将保镖隔绝在外,浅浅皱眉看向厉爵西,“你是不是去找父亲了?”
出口已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厉爵西的眸光一深,别过眼去,“没有。”
“那你的伤怎么来的?”曼文抓住他的袖子,不罢休地问道,“你是不是和父亲起冲突了?!”
厉爵西脸色沉了沉,凝视着她的脸,沉默片刻才云淡风轻地道,“我只是让他别再插手我们夫妻的事。”
“然后?”
“我就被揍了。”厉爵西颇没有脸面地说道,指尖碰了碰脸上的青瘀。
……
傻子。
他是厉老的儿子,他会不清楚厉老独断专行的行事风格?还去理论,没用的……
他一向处事成熟圆滑,怎么这次会想到去找厉老理论……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曼文有些抱怨地道,转身往柜子前走。
她记得,护士说这里有急救箱。
“我冲动?”不说还好,一说将厉爵西所有的气都勾了出来,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