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淋浴呢。
“我不要浴缸……”厉爵西皱起了眉,随即又“呵呵”低笑起来,“我刚刚都想打我父亲了。”
水在放,水声在继续。
曼文一怔,转头凝望向厉爵西,他不懂想到了什么,手指把玩着皱褶的领带,眼神迷离地看向她,“他不好,从小到大,我只是个会行走的棋子,我不能完全掌管财团,无所谓,但为什么我连自己培养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可我能怎么办,他是我父亲,我连命都是他给的……”
断断续续说着,厉爵西又笑起来。
“厉爵西……”
曼文心疼。
她隐隐约约知道,厉爵西这一阵心情不好狂饮酒就是为了孩子的事……
他想让她生下来,可他不敢赌第二次。
“嘘”
厉爵西看着她,缠着领带的手指放到嘴前,做了个幼稚的噤声动作,“不要把大逆不道的话传到父亲耳朵里,他会打断你的手……呵呵。”
“……”
曼文捂住了自己的嘴,是被惊的,视线落在他的假肢上,心战栗得厉害。
“我们也不好,老婆说的对,我们只想扼杀孩子。”厉爵西的思维已然醉得天马行空,话题跳得飞快。
曼文却